被人提起这件事,邢飞白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看着流云的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
流云心理素质很好,对上邢飞白的目光,不闪不躲,他站在那里,挺拔得如同一棵苍天大树,不畏半点风雪。
“呵,流云,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背叛宗门的叛徒也敢在这里和我叫嚣。”
关于流云,玄凤宗并没有透露出一点东西,现在见他们在一起,邢飞白便猜测,流云恐怕是背叛自己的宗门。
流云眼眸之中飞速划过一抹暗光,脸色不变,道:“我的事何须你来置喙。”
“果然,什么样的人去什么样的宗门。”
“这句话还给你!”
谭望拉住想要继续争吵的邢飞白,冷声道:“你们轮迴宗不好惹,我们华阳宗又好惹?你们敢说没有引兽潮攻击我们?”
“同样这句话我也还给你们。”
流云眼眸微咪,对上谭望看过来的目光,神色一片平静,他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谭师兄,还和她们说什么!”
“这件事……”
“闭嘴!”谭望呵斥一声,警告地看了一眼邢飞白,若不是他动手在先,他们何至于损失惨重。
邢飞白满脸愤慨地低下头。
“既然这样说,看来你们是承认了?”谭望冷笑一声。
“我承认什么?谭望?”流云好整以暇地看着谭望,丝毫不让一分。
“不能杀你们?并不代表不能教训,你们将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一句话,流云便知道谭望要准备动手,手中的武器紧紧握住,他并没有再说什么。
“给我打,留一口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