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没回话了,几分钟后。
喻熹:就喝热水...没...没了?
白瑾:有,可以加点盐[脸红]
喻熹:卒.jpg
白瑾:再自己拿额温枪测一下,多穿点,遵医嘱,别乱吃药,尽量别输液。我跟你爸正用餐呢,先不跟你说了[再见][再见][再见]
喻熹:???我果然是充话费送的!
喻熹彻底无语了,放下手机,他先去喝了几杯热水,又拿起毛巾敷着额头。
接着他找出了额温枪,差点忘了他还有这么个测体温的小仪器,这是他第一次收拾行李不远万里来这大学报道的前夕白瑾给他收拾的,这还是头一回拿出来用。
还有电,拿起来测了测,37.9℃。
降了点,好像喝热水确实是挺有用的......
喻熹的兴致稍微高了那么一点点,下楼喝了点白粥。
他坐在食堂里,拿着勺子精神又蔫了,害人不浅的事还在后面呢。
下午要上游泳课。
逃课?不行,这游泳课节节课点名,缺勤的恐怕很容易就会被挂科。
去找雷嬷嬷开张病假条?医务室的那医生就让他测了测体温,连病历单都没写一张,空口无凭,雷嬷嬷可没那么好说话。
思量了一番,喻熹大叹了口气,还好现在降了一点点,唉,还是去吧,大不了在游池边偷偷懒,混一节课。
独在异乡的哪几个瞬间最让人崩溃?穷愁潦倒、看别人阖家欢乐和病痛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