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舟:“”
白感动了。
月亮渐渐升高,照的囚车四周亮堂堂的,郑雄窝在角落,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乔宿和楚成舟离开的方向。
“半个时辰了。”
银承困意正浓,冷不丁听到囚车上传来郑雄阴恻恻的声音,顿时被吓得清醒起来。
“关你屁事,老实待着。”银承道。
郑雄不再说话,把头整个缩进臂弯,银承留了个心眼,和手下侍卫换岗时提醒对方要小心郑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银承要回客栈休息时,乔宿和楚成舟也回来了,两人衣衫整洁脸色如常,乔宿还对银承友好的笑了笑。
他们太过坦荡,银承为自己的妄自揣测感到羞愧,尴尬道:“乔姑娘这么晚才回来啊。”
乔宿目送楚成舟上楼,回道:“有些事情要交代,此番和郑雄同行,心里总归有些担心。”
真的是他误会了,原来楚成舟是乔宿买来当护卫的。
但楚成舟看着就劲瘦,哪里有半分习武之人的样子?还得是他们来!
银承对乔宿保证道:“姑娘放心,有我和兄弟们在,郑雄绝对翻不起风浪!”
乔宿笑笑,眸子里仿佛盛进月光:“多谢。”
第二日的路程,银承多派了两人守在囚车旁,但郑雄却不似昨天那般精神了,整个人都病恹恹的,哆哆嗦嗦地抱腿坐着,不时还要干呕两声。
一个懂医术的侍卫查看过后称他在蓝山衙门受的伤还未好全,昨晚又受了风寒,情况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