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豆豆困得睁不开眼,还要伏在小厮背上跟乔宿楚成舟挥手再见。

楚成舟脸上带着嫌弃的神色,抬起手挥了两下。

乔宿打趣道:“你果然跟豆豆这个年纪的比较玩得来。”

“你说我幼稚?”楚成舟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

“是说你童心未泯。”乔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那还是说他幼稚。

楚成舟懊恼自己竟然跟一个小孩玩得不亦乐乎,连忙转移话题:“他还带了一包糖葫芦来。”

“应该没毒,你跟莆儿他们分一分。”乔宿道。

楚成舟又问:“那你呢?”

“我不吃甜食。”

每次乔宿这样说的时候,语气中都带着不易觉察的悲伤,甚至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楚成舟听力好,对乔宿的情绪变化格外的敏感,有时他很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又怕会触到乔宿的伤疤惹她不开心。

人类真麻烦,他也很奇怪。

楚成舟烦躁地抓着头发,那些糖葫芦一点也没吃。

晚饭后,莆儿携着乔宿写好的信件出了门。乔宿和楚成舟在书房读书认字。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看书,将这边的文字认的差不多了,乔宿自小跟着父亲练的是楷书,行书也练过一段时间,如今提笔也能把字写得不错。

楚成舟说要跟她一起学写字,几日后乔宿才发现这人不仅认字,还写得一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