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南施还没睡,或者说睡得并不安稳,钱涛一来她便醒了,模样憔悴,和钱涛对话时眼神躲躲闪闪,语气虚弱的跟生过一场大病似的。
钱涛发觉不对追问起来,她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可话语间暗示是陈开淑的问题。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陈开淑为难你了?”钱涛质问道。
曾南施较弱地摇着脑袋:“不是,姐姐她很好一切都好。”
她一直不肯说,钱涛也被逼急了,把曾南施的丫鬟招来询问,丫鬟一问三不知,气得钱涛动怒,砸了桌上的花瓶:“我是一家之主,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说着便要把丫鬟拉下去受罚。
曾南施心疼自己的贴身丫鬟,从床上跳下去跪倒在地:“大人千万不要动怒,妾身不敢告诉大人,是因为、是因为此事实在难以启齿”
钱涛发出沉重的呼气声:“你但说无妨。”
曾南施眼珠一转,眼泪落下来:“大人离开隐州这几日,别院住进了几个蓝山县来的人,其中有一男子长相俊美,油头粉面的,一看就与其他人不同,妾身心中有疑,便格外留心了一段时间,结果发现发现大夫人和这男子有书信往来大人莫急,自他们搬进来夫人只去过两次,或许也只是相互交心的笔友而已。”
“你何时发现的?”钱涛的语气比曾南施预料中要平静得多,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大夫人院中的丫鬟知雅五日前见到别院有人送书信来,夫人看过之后便焚毁了,她靠着灰烬中残留的字样辨认出是男人的字迹”
钱涛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曾南施悄悄抬起头,看他阴沉的脸色,心中暗喜。
作者有话要说:
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楚成舟独自一人来到医馆:大夫,我有病。
大夫:你怎么了?
楚成舟:我现在看到一个人类我的脸就发烫,心跳会加快,想触碰她想让她触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