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舟:“那又是谁在别人沐浴的时候擅闯房间?”

“当时情况特殊,我不是怕你出事嘛。再说了,客栈的钱是我出的,你也是我买回来的,我那不叫擅闯。”乔宿若是真心想跟他争辩,楚成舟是说不过她的。

他是被乔宿救出来的,从一开始就理亏。

乔宿道:“你尽管放心,晚上没人会来花园,你就算在水里待上一整夜也不会有人发现不过以后天气冷了,在外面容易着凉。”

楚成舟:“”乔宿怕是忘不了他一条鱼被冻感冒的事情了。

“我呢,晚上也会把窗子关好,不管你在水里做什么我都不会看到。”乔宿语气低低的,楚成舟脑子里闪过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脸上开始发烫。

“你脸怎么又红了,快进屋待着吧,小黄鱼。”乔宿眼底的揶揄之意再明显不过,楚成舟羞恼正欲反驳,乔宿却已起身要走了,裙摆带起一阵微风,拂过他的指尖,乔宿的声音带着笑意,上翘的尾音砸在他心尖上,酥酥麻麻的。

小黄鱼楚成舟细细品着这几个字。

什么意思?

他起身跟上乔宿的步伐:“鲛人和黄花鱼可不是一个种类,你不要给我乱起名字!”

乔宿快走几步,咯咯的笑声在花园的灌木花枝间飘荡。

办乔迁宴的时候,乔宿只请了周掌柜和陈开淑姐弟这几位相熟的,但王夫人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消息,带着贺礼也一起来了,算上钱豆豆和王修铭两个孩子,刚好坐了满满一桌。

陈开淑不爱社交,和隐州的贵妇交情也不深,王夫人却是个自来熟的,拉着她聊起家常来,三言两语竟让陈开淑笑逐颜开,很快与她熟络起来。

钱豆豆拉着王修铭一起,逗弄着墙角窝着的柳橙,王修铭见着柳橙总觉得害怕,伸手的勇气都没有;

柳橙心中对他有愧,主动起身绕着他脚边转了一圈,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裤脚。

钱豆豆道:“这猫儿居然肯亲近你!平时我摸她都要被甩个大白眼呢。”

说着钱豆豆便要去摸她,柳橙瞄了一声,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