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像个人形挂件似的站在乔宿身侧,听她和陈开扉谈话。
陈开扉的目光从两人紧握的手上一扫而过,艰涩地开口道:“账本是宁玉偷来的,只他作证的话会给钱涛狡辩的机会,我们需要先搞清楚曾南施想偷账本的原因。”
宁玉道:“别看我,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
乔宿道:“不如把曾南施传过来直接问吧。”
楚成舟隔着衣裳玩她的手,两根手指圈着手腕,食指像是数格子似的一根根从她手指根部划过去,戳着她的指腹。
乔宿觉得发痒,便用力地回握一下示意他停手,可楚成舟会错了意,以为得到了回应玩性大发,像是小孩子做游戏那样攥着她的手腕轻轻晃动起来。
“”不管了随他玩吧。
陈开扉微微仰头望着天空:“会打草惊蛇,反而会给钱涛毁灭证据的机会。”
“赌场就开在那里还能一夜之间搬走不成?”话刚说出口乔宿就沉默了,以钱涛的本事,多得是办法掩藏证据。
宁玉问:“那该怎么办?是你们说这账本有用我才同意拿过来的,既然你们想不到解决的办法不如把账本还给我,我拿它换钱去。”
陈开扉瞪了他一眼:“这是官府!你说这种话我可以当场逮捕你的。”
宁玉:“呸!就你们这点人还想抓到小爷我?”
陈开扉:“你——!”
乔宿:“行了别吵了。我觉得此事还是应该从曾南施身上入手,她既然背着钱涛偷账本肯定有她的用处,说不定两个人早就不是一条心了。”
“你要找曾南施?”玩得正开心的楚成舟终于抬起头来,“我刚刚去了钱家见到她了,她正收拾东西呢,像是要跑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