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舟,我想问你件事情。”乔宿感觉这只手快不是她的了,疑问像雨后春笋般占据了她整个心脏,有些事情不搞明白总归心里不舒服。
楚成舟道:“你说。”
乔宿:“你为什么”
“大爷我把她抓回来了!这女人腿脚倒是快,都快跑到大门了,你现在才派人去拦人肯定拦不住!”宁玉咻的一声出现在厅堂中,手里叽里咕噜滚下来个藕粉色的大物。
曾南施头发凌乱,手里还紧紧抓着自己的包袱,她惊恐地环视四周,看到楚成舟,又看到宁玉,整个人崩溃地大哭起来:“陈大人救命啊!救命!这两个人都是妖怪!”
“你!”她指着乔宿,“你也是妖怪!”
陈开扉扶额,冷声道:“曾南施,你做的那些事情本官都已经知道了,给你个机会从实招来,若你不肯说,那本官就要去请钱大人过来对质了。”
曾南施的胆量和她的心眼一样小,抬头看着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大男人,柔柔弱弱地往前一跪:“大人息怒我说!”
“妾身早就知道钱涛办地下赌场的事情,身为朝廷命官却做出这种事情,妾身实在惶恐,但是、但是钱涛拿我的儿子威胁我和他同流合污,我只是个妾室,没有本事没有家世,为了能保全我和儿子只能依附于钱涛,所以、所以”
宁玉道:“你放屁!刚刚马车上只有你一个人,哪来的你儿子!”
曾南施眼神闪躲,嘴唇抖得厉害:“我、我是打算自己先跑,等着一切都安定下来再回来接豆豆的。”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你对豆豆什么样我心里有数。”她这副做作的样子陈开扉都看不下去了,满脸嫌恶,“你为什么要偷账本?你还知道钱涛多少事情,一一招来。”
“我、我偷账本,是为了”
乔宿:“如果你敢说谎的话我们就把你交给钱涛,你应该知道钱涛的脾气,清楚你落在他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你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曾南施抹眼泪的动作一顿:“我我其实,其实想拿这账本威胁钱涛,让他给我一笔钱远走高飞。这段时间钱涛一直很暴躁,每天早出晚归,一回来就砸桌子骂人,我听说御史大人马上要来隐州,又听说了陈大人在调查钱涛的事情,猜到这次钱涛可能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就想就想要一笔钱脱身。”
曾南施算盘打得挺好,就是见识太短,小看了钱涛的狠毒,才会想出这种笨法子。在被乔宿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便想放弃这笔钱带着自己全部身家逃跑,结果先是被楚成舟威胁一番,没走多远又被宁玉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