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神色淡淡,把自己带来的点心放到桌上,便挤开人群下楼去了。
“好好的生辰宴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 这种地方不待也罢。”
另一间包厢中,潘安疆还在对潘固城讲着她和乔宿之间那一面之缘。
“我被余岳和庄弘简诓骗, 真以为乔姑娘是窃了他们的作品。”潘安疆借机跟乔宿道歉,“那日刁难姑娘,真是抱歉。”
乔宿笑笑:“无妨。”这屋子里她熟悉些的也就陈开扉一人,但因为潘家兄妹的缘故,陈开扉今天怪怪的,目光盯着一处像是发呆,都没有抬起过头来。
“陈开扉!你别老低着头!乔姑娘之前给姐姐做过簪子,你们认识的吧?”潘安疆走到陈开扉身边,拍了一下他的椅背。
潘固城喝道:“不许对陈兄无礼!你是晚辈,怎么能到直呼其名?”
潘安疆毫不在意:“反正都无礼这么些年了,陈开扉又不介意的。对吧?”
陈开扉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的却是乔宿。
乔宿正望着那三人发呆,从潘安疆刚刚的语气和潘固城的话里推测出潘安疆和陈开扉之间肯定是有些什么。
之前莆儿说过陈开扉原本在都城任职,后来拒娶丞相之女才到了隐州来。
所以说潘安疆和陈开扉之间有感情纠葛?
原来如此,又是好友之妹又是丞相之女,难怪陈开扉一脸的为难。
乔宿与陈开扉目光相接,刚刚理清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乔宿对他眼中的深沉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于是抬起手,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加油!
陈开扉:“”银承呢,能不能进来给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