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我暴露的不够快吗?”
“可以找宁玉帮你借。”
乔宿一听便知此借非彼借,瞪了楚成舟一眼:“宁玉已经金盆洗手了,你还想让他干回老本行?”
“是借!看一眼便还的,又不是让他偷来卖掉。”楚成舟笑眯眯的,明显是在跟乔宿开玩笑。
恋爱中的人总是这般幼稚,喜欢用各种方式惹对方生气,然后再巴巴地上去哄,不厌其烦,不知疲倦。
乔宿向来脾气好,对楚成舟也有耐性,明知他在开玩笑,仍装作一脸严肃教育他:“你自己贪玩就罢了,不能带着宁玉做坏事。”
楚成舟一听就皱起了眉,他怎么就贪玩了,怎么就做坏事了?乔宿这样说明显是在把他当成小孩子教训。
他不敢跟乔宿发脾气,就换了另外一个切入点:“我怎么带着宁玉做坏事了?你几时见我和宁玉混在一起过。”
楚成舟极力撇清自己,他已经成年了,绝不会和宁玉那种半大的小妖计较。
乔宿心道你是没和他混在一起过,只是经常切磋,并且单方面地碾压他。
她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提起另一件事:“说起宁玉,那日我们去黑市的时候他也在。”
“嗯?不是说他已经金盆洗手了吗,怎么还会出入那种地方?”
“金盆洗手是一回事儿,他的人脉和朋友还在,所以我让他帮忙打听你那个族人的事情。”
楚成舟眼中一暗,染上一丝丝伤感:“那颗珍珠的颜色,他怕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但你说过鲛人的尸体会有异香,那些人不会明知你们在这里,还傻到直接杀了他,或许会把他转移到其他地方。”
“费尽心思转移一条半死不活地鲛人?黑市那群人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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