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去哪儿了?”连谣问如同稻草人一般守在院前的禄江道。

“回王妃的话,王爷今日一早便进宫过去了。”禄江恭声回说。

“他什么时候回来?”连谣觉得头疼,这三天两头找不到人影的话,她还怎么和赢冽培养感情呢?

谁料连谣话音刚落,便见赢冽一身冷意的从抄手回廊走了过来。

“王爷!”连谣几步迎上去,忽然在赢冽身上闻到了一股血腥气,她心中猛地一跳,“王爷你受伤了?”

禄江听言也紧张起来。

怎么进趟宫还能受伤呢?况且这宫里有谁能够伤到他们王爷呢?

“不是本王的血。”赢冽回说,而后他又看向连谣,眯起眼,淡声问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等王爷啊。”连谣理所应当地回答说。

禄江在听见不是王爷自己的血时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他家王爷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受伤呢?

然而下一刻,连谣却敏锐地看见了赢冽的指尖正在往地上滴血,而且那血痕一直蜿蜒而上,延申进了小臂。

连谣将赢冽的袖子弄了上去,看见他小臂上几道如同某种动物的利爪留下的伤痕,语气带着责备道:“你还说自己没有受伤?”

“小伤罢了。”赢冽自己却不以为意,淡然地将手收回,重新将衣袖放下。

“快去拿金疮药来!”连谣对禄江说道。

禄江急忙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