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谣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接过傅宴手里的弓箭,“奴才……玩。”
傅宴这才显出一些满意的神情来,虽然那情绪淡的几乎不可察觉。
连谣惴惴地接过弓箭,在傅宴如同有实质的眼神下手臂颤巍巍地对准牢笼,但她歪歪斜斜地对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射出一支箭。
“射。”
见她太过磨蹭,就连傅宴都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催促,让她赶紧射出手里的箭。
连谣像是被吓到了,她手一松,手里的箭跟着射了出去,然而也并不算射出去的,弓上的箭落出去的距离还没有两人高,离牢笼的距离差了十万八千里,那箭的力道软绵绵的,别说射中牢笼里的人了,就是在这地上划出点痕迹来都够呛。
“噗。”
场上有人见此,不禁笑出了声来。
“皇兄啊,你身边这太监不行啊,连射箭都不会,以后怎么在皇兄身边保护你啊?”
连谣故作害怕地望向那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锦衣,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无一不在昭示着贵气二字。
这就是楚国的平南王,傅恒丰。
他一举手示意,身边那个太监便按照他的指使,拿起弓箭,一箭就射穿了一个奴隶的手掌。
然而这种挑衅,傅宴却不为所动。
“朕的人,何时轮得到你说什么了?”傅宴不悦皱起来,眸中涌动着黑云。
傅恒丰接收到傅宴的眼神,立刻乖乖地认怂,“皇兄,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话的,我闭嘴。”
“不过这牢笼里可还剩下三十四个奴隶,这要杀到什么时候?不如我和皇兄比赛,谁在一炷香的时间里杀的奴隶越多,谁便算胜。”傅恒丰那双狐狸似的狭长的眼睛望着傅宴,这般可怕的事情却用如此风轻云淡的语气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