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们代理掌门岂是什么无名小辈都可以来比试的?”

“你们这是什么理论?”喻霖言挑起长眉,轻笑道,“要不我帮你们解释一下?怯战?代理掌门的事情能叫怯战吗?叫摆架子?”

“你觉得怎么样?”

“你!”那弟子气急,可一时也找不到反驳之词。毕竟一般人未必能够在喻霖言嘴下讨得到什么好处,经过几个世界了,也就遇到一个程隽可以和他匹敌一番。

“你们这种打不过还要撑面子的做法其实更加丢人,若我是你们门派的弟子,一听见这种人要来当掌门,估计是要连夜逃跑,生怕被连坐说自己也是那种孬种。”喻霖言一开口也就停不下来了,反正对于史悌这种人,他自然不会懂得什么叫做口下留德。

“这位道友为何在无象门前侮辱本人?”

喻霖言听见这声音便觉得怒火中烧,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面上又带上了那似笑非笑的神色,“代理掌门的面子真大,竟然现在才敢出来。”

“道友为何平白污人清白?”史悌脸上带着狠意,阴冷地看着喻霖言。

难不成自己谋害前掌门一事泄露了?若真是如此,那这人便留不得了。

“唉,是不是你要说代理掌门篡位的事情能叫篡位吗?那叫窃位?”喻霖言见史悌眼中凶光愈发明显,便将语气一转,“说笑的,就是随便说说,引你出来比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