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又问道：“他从前是否参与过炼丹坊弟子的选拔？”

这何未晞倒是不知道了，顾山与何绍钺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后，异口同声道：“没错。”

鸣凤道：“那是不是当初你并没有选择他，而选择了与他同村的周福？”

何未晞打断道：“如果是周福被选上，那他报复也该是报复周福啊，怎么会报复顾山呢？”

何绍钺也点了点头表示不解，顾山却一瞬间福至心灵：“是因为我的拒绝乃是直接原因，所以蛊虫放大了他心中的怨气后，他才会奔着我来。”

鸣凤满意的点了点头：“正是这个理，孺子可教也。”

顾山头疼道：“可我不选他的原因分明也在他啊？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连灵植都背不全，我专门编撰的炼丹册他也看不懂，这要我如何选他？而且就是一个小帮手也不算是徒弟，哪里值得记恨这么久啊，当日淘汰的弟子那么多，怎么偏生他就这么放在心上啊？”

何绍钺也点头道：“对啊，像他这种既不努力又什么都想要的人，凭什么记恨啊？真是明明普通却那么自信？”

鸣凤用扇子敲了一下何绍钺的头：“我都说了，这蛊虫会放大人心中的怨气与恶念。就算他自己已经放下了，可蛊虫会令他想起来并且放大这件事对他的屈辱感。”

何绍钺抱着头委屈道：“你解释就解释，打我干什么，打坏了你赔嘛！？”

鸣凤顺势又打了一下：“打死了我也赔得起！起死回生对我来说超级简单的。”

何绍钺眼睛瞬间一亮：“真的吗？那我可以学嘛？”

鸣凤笑得十分和善：“当然是真的，但你不能学，因为这个法术挑人的，傻子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