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嗣,没有亲密接触。

尽管如此,他依旧对严太太一心一意。

但是,很多男人的性与爱是可以分离的。

在老严眼里,与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并不影响他对妻子的爱,小裴就是其中一个。

可他不允许其他女人去骚扰他心爱的妻子。

他本以为小裴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女孩。

他提供充足的资源,小裴提供年轻新鲜的□□。

可现在看来,他看错了小裴。

这个年轻女孩看向他妻子的眼神中,暗含了汹涌的野心与欲望。

或许,这个女孩想要更多。

就比如,严太太这个位置。

小裴低着头,呐呐不语。

只是微红的眼圈,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老严捏紧了手中的手术刀。

他必须得做些什么,来将这场危机扼杀在摇篮里。

如果,小裴不幸死在了这个旅馆里……

天公作美。

旅馆走廊、楼梯上往来的顾客渐渐变少。

没过一会儿,他们看到了旅馆老板,脚步匆匆地走向了楼梯间。

不管旅馆老板有什么目的,要去往何方。

这就是他们的天赐良机。

严太太被老严支去二楼楼梯口守着。

小裴在老严吩咐下,站在一楼楼梯口望风。

老严尾随其后,举起屠刀。

“啊!”

“你们要干什么?”

“救命啊!”

“唔……”

严太太站在二楼楼梯口,听着一楼的动静,痛苦地蹲下身,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她听得出来,那是旅馆老板的声音。

她还记得旅馆老板的脸,那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面对往来的客人笑靥如花,没有一丝错处。

然而,他们自私地为了保全自我,戕害了这条无辜的生命。

心脏因为痛苦而不住地痉挛。

食管与胃部疯狂地抽搐,仿佛要将早上装进胃袋的食物倾泻而出。

内心的信仰彻底崩塌。

邢太太面色惨白,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可她的眼睛,还是盯着空空荡荡的二楼走廊,一刻也不肯放松。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严太太终于泄气一般的放开捂着耳朵的手。

与此同时,楼下响起了小裴的呼唤声。

严太太一脚深一脚浅地下楼,深深地呼吸着,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去迎接那血腥的场面。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那场面的时候,还是脚一软滚下了楼梯。

只见楼梯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喷射状的血迹。

年轻的旅馆老板大睁着眼睛,仰面躺在地上,浑身都诉说着面对死亡时的恐惧。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似乎还残存有几分活气。

而她的丈夫老严竟然也倒在一旁,脸上还残留着得逞的快意。

在老严的喉头,赫然插着一把手术刀,鲜血汩汩地往外流。

小裴站在老严尸体旁,神色异常地平静。

她抽出老严喉头的手术刀,又捅进了老严的心脏部位。

鲜血狂飙,溅了严太太一脸。

“小裴,你疯了,你杀了老严!”

严太太失声惊叫。

“严女士,我没有疯。”小裴淡定地拔出插在老严身上的手术刀,“我很清醒。”

“而且,是他先动手想杀我的,我只是回击而已。”

“你不希望他死吗?”小裴轻轻擦去脸上的血迹,冷静地反问。

“毕竟,你们结婚的时候说好了,只是形婚,可他却违背了合约,把你绑在他身边。”

“可是……”

严太太还处于过度的震惊之中。

她嗫嚅着,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没有什么可是。”

小裴一脚踢开老严的尸体,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严太太身前。

“你不是很喜欢孩子吗?”

她强硬地拉住严太太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肚子。

“我按照计划接近他,怀了他的孩子。”

“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