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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糖葫芦放了一些药,能让人肚子疼一整个月的那种。

李青云脸色惨白的抱着肚子倒在地上。

李玄笑容恶劣:“小九儿,你真蠢,段贵妃教了你那么多,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啊?”

李青云凤眸染了泪意,又委屈又无措地望着李玄。

记忆回笼后。

李玄又是哭又是笑,借着酒劲儿,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往事,全都说给独孤离听,完全没有注意到独孤离越来越令人惊恐的神情。

他打了个酒嗝,双眸含笑:“独孤离,你说,为什么他小时候那么可爱,长大后却变得这么不可爱了。”

后者没有回答他。

李玄饮一口酒,猝不及防地被人踹了一脚,腹部一阵刺痛,他脸色蓦地苍白,倒在桌子旁,他猛的吐出一口血。

酒,瞬间醒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幽暗光下,两道银色丝弦穿刺过李玄的身体,一个丝弦穿透腹部,一个丝弦穿透喉咙。不能让人死亡,却能让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李玄连反应都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他浑身刺痛,甚至不能言语,痛苦的望着居高临下望着他的男人。

独孤离宽大的月白色长袍随风而舞,银色的丝弦自他的袖口飞出,牢牢地钉住了如今的新帝。

他清冽如雪的眼眸泛着森冷的红意,宛如索命的死神修罗,冰冷至极,犹如寒刀一般割裂着李玄的神经。

李玄感觉到四肢百骸传来剧烈的刺痛不断的侵袭而来,腹部的弦,喉咙的弦,犹如夺命的利刃,一点点割裂着他的生命。从未有哪一刻,他离死神这般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