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松想了想,也是。
这禁室里有她在,禁室外有重兵把守,燕茴逃不出去。
她慢慢解开玄星锁链,燕茴晃了晃手腕,舒了口气,总算解开了。
门外送来了酒。
两人相顾无言的喝着酒,赵南松看燕茴一杯一杯的灌她自己,显然一副借酒浇愁的模样。
她没有阻扰燕茴的行为,这样也好,燕茴能有个宣泄口。
燕茴确实需要个宣泄口,这段时间她快要闷死了。
这酒是个好东西,喝多了爱咋咋地。
酒壶喝空了五个,赵南松只是陪燕茴喝了一壶,后面全是燕茴喝完的。
赵南松看着燕茴撑着下巴,喝的双颊红润,对她粲然一笑。
她阴暗的心中,无端地升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和怀念。
燕茴好久没有对她这么笑过了,没有与她好好说过话了,也从未在唤她一声“姐姐”了。
燕茴看着赵南松放在桌子上的手,十指纤细白皙,宛如白玉,指尖圆滑红润,又显得娇俏可人。
她拿起赵南松的手贴着脸,发出一声喟叹,“好舒服啊。”
赵南松的手冰冰凉凉的,贴在她滚烫的脸上,舒服极了。
“是不是喝多了?”
若是她不喝多,燕茴又怎么会做出如此亲昵她的举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