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和祁明哲这份短暂的友谊,瞿秋离还可以心安理得的将那副水墨山水图挂在店里卖。
卖出去,那可就真的是暴富啊。
但,如今那副画成了他们短暂的友情的见证者。
“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赵颐年拍了瞿秋离的肩膀,“我发现你昨天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的,字画出了问题?”
瞿秋离说没事,将那副水墨山水图拿了出来,“你看看。”
“我靠!”赵颐年展开画作便惊呼出声,差点没忍住当场起飞,“祁明哲大佬的画?我的天呐,你去哪里弄来的?”
赵颐年从没怀疑过这会是假的,认识瞿秋离这么久,他知道瞿秋离好像是有点玄乎,但也碍不着他什么事。
“买个好点的展示柜挂起来吧。”瞿秋离说,“这以后就是我们的镇店之宝了。”
“啧啧啧。”赵颐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幅画你准备多少钱才出?至少得上亿了吧?”
祁明哲大佬流传下来的画不多,每一幅都拍出了天价啊。
瞿秋离沉默了一下,“不卖,就挂着。”
现在没这个必要,目前他研究室暂时不缺钱了,他店里的古玩够他卖上一段时间了。
而且,他店里古玩的来历不太好说,时间长了,容易引起同行的注意,还是低调保平安比较好。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招个员工。
研究室那边,全国仅出土一件的纱衣复原已经有了新的进展,赵颐年这个在桑蚕养殖户家长大的孩子,必须要回去坐镇了。
从养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