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
打从那日林朗这么跳出来,如今是再也回不去了。
说起话来,比谁都要惹人生气。
同一门子两头包的官员比起来,林水月的日子可就太好过了。
她不上朝,老封君同齐老夫人几位牌友上门找她打麻将,却见得她拎着个锄头,在祸害自己门口的那块地。
一连几日,那好好一块地被她锄得乱七八糟。
老封君实在看不下去,皱眉道:“林二,你不然还是来打麻将吧,那好端端的花儿,到你手里还能活得了?”
林水月穿了身平常钓鱼的素净青纱,初夏的太阳高悬,晃得她白净的小脸上浸出了些汗水,两颊微红,瞧着精神头比此前日日早朝时还来得好。
听完老封君的话,她不以为然,甚至还多挖了一锄头:“瞧您说得,待明年您再来瞧,我这院子里必定长满了秋海棠!”
老封君:……
“就她这么挖下去,别说秋海棠,我看着是连根狗尾巴草都长不出来。”
齐老夫人在一旁呵呵地笑:“铭晔他们还担心林大人心情郁结,如今瞧着她倒是畅快。”
“她倒是畅快了,也没人问问花的意见。”老封君撇嘴道:“别挖了,今儿个我是受人嘱托而来。”
“谁的嘱托?”林老夫人问她。
“女院的姑娘们求到了我跟前来,说是想见林大人。”
齐老夫人亦是道:“徽明学子亦然,他们商议之下,打算为林大人办一场答谢宴。”
林老夫人挑眉,如今流言四起,这群孩子还挑在此时举办答谢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