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之时,这些纸人全都用双腿直立行走,因为太轻太单薄,看起来格外诡异,就和飘一样。
纸人音就在那群小纸人之中,完美混入其中,看不出任何差别。
就连时瀞尘也分辨不出哪一个小纸人是时音音,只好默许她跟随。
“他下去了。”时音音从楼梯上飘下去。
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只要时音音本体不跟着,时瀞尘就能接受。他也随之下楼,注视着古大师的一举一动。
地下室有两层,第一层是酒窖,存放了不少名贵的酒,年代久远,种类繁多。有的出自国内的老字号,有的出自国外的著名酒庄。
时昌盛很早以前就搬离了这里,并不在意储存在这里的酒。
时瀞尘住在这里时,从不喝酒,直到最近,有些菜需要酒作为配料,他才重新启用。好在酒窖里的温度、湿度都处于恒定范围,酒的味道并没有受影响。
酒窖的门是老式铜锁,时瀞尘取酒时不需要开门,这扇门一直没开过。
古大师略过酒窖,径自向下,站在第二层地下室的门口,但这里已经没有门,只剩被水泥封死的墙壁。
他上次来的时候,地下室二楼的门还在。古大师只好用钥匙去试酒窖的锁,拧动时分外迟缓,好几年没保养,锁眼内部有些生锈。
咔嚓一声,门锁开了。酒窖内部也有一个通向二层的木质通道,他上次听时昌盛讲过。
身后似乎跟着什么东西,不止一个。
古大师回头,楼梯上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