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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摸出照片,又看了看弟弟的侧脸,快步离开。

她并没有注意到,当丁烯的粉丝逐渐散去,才有几个年轻男孩子从出口出来。

他们中有一个,个子最高,相貌最好,一张脸却毫无表情,甚至连眼睛都是木然的,旁人在聊天,而他像是根本听不到,低着头,漠然前行。

哈特夫妇之前听说陶罐被破坏,很是不悦,但秦清后续的处理让她十分满意。

阿赞德人在陶器制作甚至着色方面,与同时期的华国有着相当大的距离,即便是华国民窑出产的陶器瓷器,都要比之更精美数倍,所以能够亲眼看到一位国家一级修复师亲自修复这件艺术品,对哈特夫人来说,已经比陶器本身更具价值。

何况秦清还给她准备了一件她最喜欢颜色的旗袍,哈特夫人已经高兴到无以言表,抱着秦清,好半天才红着眼眶说出一句话。

“秦小姐,您真是我见过最真诚的人,我为认识您而感到高兴!”

第十七章 :预料之中

秦清也感激哈特夫人,一个肯原谅她并给她改过机会的人,本身就值得她感激尊敬。

有这样的心态,二人想谈甚欢,哈特夫人甚至没有回酒店,就要求先去艺术馆。

秦清暗暗松口气,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飞机晚点,他们却要准时开始直播,如果哈特夫人要求回酒店休息,必定要推迟直播时间,到时候,恐怕就真要如秦可所愿,半夜直播了!

但秦清万万没想到,明阅艺术馆门口除了纪铮和同事以外,居然还站了个邵之雍!

邵之雍照旧是那张冷冰冰的臭脸。

纪铮把哈特夫人请下车,夫人脸上本来还带着笑意,看到邵之雍的片刻,立刻严肃起来,低声问秦清:“他是你的员工?”

“不是,他是我老板!”秦清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