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淮安也是脸色铁青,死死盯着秦清,浑身发抖的质问。
“秦清,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要是不想好好给我拜寿,大可以不来,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秦清想笑。
难道这些年,秦淮安眼里,她还算他女儿?
“看来,您也觉得,送一副白色卷轴,就是要送终?那我为什么不干脆带白花来呢?做卷轴也挺费事儿的。”
秦清话音刚落,台下就有人没憋住笑了。
她扫过去,居然正好和邵之雍打了个对照,他脸色严肃,微微垂头,似乎刚刚笑的根本不是他。
饶是如此,大部分人也注意到了是他在笑。
台上的秦淮安本来就被气得不轻,这会儿被邵之雍笑了,脸色顿时惨白。
他捂着胸口,抖着手指就想骂人,以此挽回颜面,免得让邵家人觉得,他在秦清面前没威严,以至于毁了秦可的婚事。
可话没说说出来,就突然觉得身上冷飕飕的,他下意识抬眼找人,发现这冷气居然是从自己大儿子秦牧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正淡淡盯着他,眼神分明在告诫,如果他敢乱说,他就让他的寿宴彻底搞砸!
秦淮安倒抽一口气。
他居然害怕了!
韩月湘见他不停抽气,以为他真气得不轻,都快哭了,连声慌乱的问:“淮安,你,你怎么了?我要不要叫救护车啊?”
又对着旁人喊:“大家快帮帮忙啊,来人啊,赶紧把这个女人给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