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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这么闲散的表情里,却又像是在散发着冷意,以至于当他笑盈盈的看了眼准备冲向秦清的秦淮安时,他居然下意识刹住脚步,扶着韩月湘,盯着前方某个不知名的位置,怂怂的坐回太师椅上去了。

那动作,简直就像一瞬间瞎了似的。

白稼轩看着,差点儿没忍住想笑,被白慧懿一巴掌捂住,警告瞪他。

上面的秦可还在哭。

她看到帮她的人上不来,邵之雍也不在,有秦牧坐镇,好像连秦淮安和韩月湘都不敢来帮她,顿时真的落下泪来。

随着她哭,秦清反而笑了下,她朝纪铮抬手,他就送来一包纸巾,秦清体贴的送到秦可面前。

“可可,擦擦眼泪,别哭了,今天可是爸爸的生日,你这么哭,可不吉利哦!”

这话,分明就是打脸刚刚秦可嚷嚷她送白卷轴给秦淮安是诅咒他!

如果送白卷轴都算诅咒,那在寿宴上哭又算什么?

连秦淮安听到,脸色都不太好了,更别提下面的人。

白稼轩刚被松开,没憋住,哈哈大笑,白慧懿这回都懒得管他了,也是冷笑着,眼里却带着几分戏谑,看向秦清。

秦清背对着她呢。

秦可被她一句话堵得连哭都哭出来,瞪着大眼睛,半天才颤抖着,想说出一句话,谁知道,秦清就像没看懂似的,继续抽纸,继续劝。

“何况,贺总都找到爸爸寿宴上了,咱们姐妹俩,怎么也得给人家个交代。否则丢的可是爸爸的脸。可可,你可是爸爸的骄傲,怎么能让他丢脸啊!”

“我,明明,明明是你……”

秦可快被气得背过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