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寂静里沉默了片刻,试图在一片茫然中试图理清神明的脑回路:“……可老鼠会游泳啊。”
而且你一个神明,为什么要和老鼠一起掉进水里?
达玛太子:“假设它不会。”
李妮妮指甲抓了抓桌子,忍住抓狂的感觉,最后匪夷所思道:“可它只是一只老鼠啊,你为什么非要和它过不去,身为神明,你能不能对小动物善良——”
她话音未落,口袋里就一阵咔哒咔哒地抖动。
里头软绵绵的大老鼠大约对黑暗感到不安,顿时发挥了啮齿动物的天性,开始疯狂地咬李妮妮的口袋。
……李妮妮低下头,对自己颤动的口袋威胁道:“你要再敢咬我的口袋,我就把你的屁股抽烂,还把你的脑壳打爆,最后把你的牙齿一根一根拔掉,磨成粉末,让你自己吃掉。”
达玛太子:“……”
川建国:“……”
它两眼一翻,这次是真的被吓得晕古去了。
李妮妮拍了拍终于安静下来的口袋,抬起头,继续和达玛太子说方才没说完的话。
“——你身为神明,你能不能对小动物善良一点,它又没有得罪你,你不要老是吓它。”
达玛太子神情露出些许复杂,再次静默地看着李妮妮。
良久,他举起扇子遮住唇角。
“我知道了,不谈它了。”
他帮李妮妮拉开椅子,又顺手帮她理了理裙摆,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刚才你出门和外面那两个丑东西交谈的时候,我把早餐做好了,你尝尝看。”
李妮妮被他推着在餐桌边坐下,这才注意到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而且不是印度的口味,基本上都是中式的风格。
李妮妮看到早餐里居然还有油条包麻糍果。
就是因为时间不够,材料也不够,麻糍果的黏性看起来没有那么大。
李妮妮纳闷地拿起一个,在达玛太子清冷又温柔的目光中,咬了一口。
“……”
达玛太子拿起一块干净的手帕,给李妮妮擦了擦唇角沾上的糖。
他单手支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李妮妮:“味道怎么样?”
“还可以。”
李妮妮实话实话:“可你为什么要自己做早饭,我不是已经让法缇玛送来早餐了吗?”
“哦,你说那份。”达玛太子漫不经心地说:“我给倒了。”
李妮妮顿时为他的浪费感到痛心疾首。
她现在这么缺钱,能省一块是一块,真的经不起任何败家行为。
“为什么要倒?你不喜欢,可以留着我中午吃。”
“不要。”达玛太子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李妮妮真诚地问:“我可以问问吗,你为什么这么针对法缇玛?”
片刻的静默后,达玛太子收起手帕,唇角依然微微勾着,眼底却克制不住地露出了一点晦暗的神色。
“她太丑了。”
李妮妮:“……”哈?
法缇玛现在虽然沦落风尘,但是她当年可是婆罗门第一美人,明艳动人,而且热情胆大,不然也不会毅然决然就跟着一个一无所有的吠舍私奔。
而且法缇玛现在也才二十多岁,论美貌,李妮妮客观承认,法缇玛比自己好看多了。
虽然她们两个的这种美貌程度,在达玛太子这种开挂的神明面前,都如萤火之于月光,根本没有相提并论的可能。
可更丑的人,昨天晚上还和他上-床了呢。
今天他反而觉得法缇玛丑?
李妮妮用一种“你是不是眼睛不好”的表情看着他:“她哪里丑?”
达玛太子扇子抵着下巴,温柔地说:“那你是觉得她美?”
李妮妮:“当然。”
达玛太子勾起唇角:“那是她美,还是我美?”
李妮妮:“……?”
不是,和神明聊天,怎么就这么让人接不上话呢。
刚和老鼠比完,现在又要和妓-女比。
这个神是没完了是吗?
见李妮妮许久不答,达玛太子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一些:“所以,你觉得她比我美?”
李妮妮与达玛太子对视了片刻,最后艰难地说:“你本来就很美。”
达玛太子微微笑起来:“嗯?”
李妮妮一个激灵窜到天灵盖,飞快地改口:“你美。”
达玛太子终于满意了。
他放过了李妮妮,用指尖掂起桌上的一块甜糕,送到李妮妮唇边,笑道:“既然是我美,那你为什么要吃她做的,吃我做的不好么?”
糖渍沾黏着李妮妮的嘴唇。
李妮妮想张口说话,他却微微移动了一下糖糕。
唇线却暧昧地在糖糕上移动,仿佛一个隔着糖、令人发腻的亲吻。
达玛太子眼神幽深,慢慢将糖糕在她唇上碾了碾,挤开那条缝隙,又将糖糕送进她的口腔。
李妮妮心里有一种荒谬的感觉。
她总觉得他想挤进去的是另一样的东西。
可是神明却没有就此住手,他继续将糖糕一点点往里推,一直推到了她的气管旁。
他用糖糕堵住她的气管,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慢慢陷进了她的口腔。
“你喜欢濒死的感觉,对吗?”
他轻声说。
“你喜欢死亡,而我就是死亡。”
绯红的嫁衣染着晨曦,神明整个人倾过狭窄的餐桌。
在李妮妮慢慢加重、却无法得到氧气的呼吸声中,神明修长的食指扣着她下边的齿列,就着这个姿势,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圣女就是圣女,是神明在人间唯一的代言
李妮妮:圣女就是妓-女,你就是想x我,你在想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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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建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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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气管和窒息都是危险动作,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