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昔看了他一眼,半斤就是八两,这五粮酒的大约40度,酒量可不小。
“咳,后又饮了几杯葡萄酒。”崔瑾又接着说。
“几杯?”
“几杯,五杯,六杯?就是那水晶杯。”崔瑾有些冒汗,妻子新丧,他在这里说着昨夜宿醉之事,总觉得对不起妻子。但是公主询问,又不得不答。
“醉了?”
崔瑾张了张嘴,颓丧地说:“是。”
“昨晚你与尊夫人同房了?”
崔瑾吃惊地抬起头,面红耳赤,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梦昔。崔府众人也哑口无言地看着语出惊人的公主。
“回答本宫!”沈梦昔皱眉。
“咳,是。”崔瑾双手在袖中紧握。
“房夫人昨夜要水了吗?”沈梦昔转向那个婢女。
众人又是一惊。
婢女不提防又问到她,愣愣地还缩在人后,被崔老夫人喝问,才喏喏地答:“没,没。”
“孙医丞,不知听说过没有?”沈梦昔转向孙医丞,“有的体质敏感之人,会对过敏,崔大将军昨夜饮了大量葡萄酒,血液、中饱含酒精,这葡萄又是房夫人禁忌之食物。所以,极有可能,房夫人因此过敏,发作之时,婢女离得远,崔大将军睡得沉,房夫人发不出声音呼救”沈梦昔看过这样的新闻,一花生过敏的女性,因丈夫吃了花生,同房后产生过敏反应,因此大胆做出推论。
崔瑾长大嘴巴,直直地看着沈梦昔,沈梦昔转头与他对视。
好半天崔瑾意识到不敬,猛地低头,又抱头蹲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