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梦昔嗤笑。齐保康曾经告诉她:“你看那些涂着近似黑色口红,或者画黑色唇线的,染黑指甲的女的,大半都是做鸡的。他们的服装也有自己的特点。”沈梦昔就问二哥到底是什么服装,齐保康嗨了一声说,这个不好说,反正你一见着就能区分出来。
后来,沈梦昔还真在街上遇到过,浓妆艳抹的女子,头发焦黄,嘴唇黢黑,果然有一种标志性的气质,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再后来,被篡改的称呼,还有同志。更搞笑的是,家人,这个词也变得莫名其妙了。)
尚静对胖男生吼:“你倒什么都懂?”
沈梦昔一笑,“这世界变化快!”
三毛冰糕店里,居然有很多人,多是三三两两的中学生,也有家长带着孩子来的。
他们一群十来个人,挤挤插插拼了一个大桌坐着,一边无所顾忌地大声说笑,一边吃着冰糕。
冰糕品种很简单,只有三个口味,一个是牛奶原味,一个是巧克力味,一个是桔子味。形状也只有三角形一种。
不知为何,沈梦昔吃着居然比中央大街的马迭尔还好吃。
“你们发现没,齐宝珠转学后,比以前活泼了!”那个胖男生将叉子抿了几下,问大家。
“有吗?”沈梦昔笑着环顾大家,“我一直这样啊!”
“有有有!宝珠不光是长个儿了,性格也开朗了,以前有点老气横秋的,比我们小两岁,偏偏整天绷个小脸!”谢丽婷说。
“对啊,像个老学究似的!”
“看来还是大城市能改变人啊!”
“听说他们学校全是各个初中考去的尖子生,每年都有好多清华北大保送名额。”
“哈,咱们学校保送一个佳市医学院都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