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徒子徒孙着想,沈梦昔又看马钰,四十岁上下的样子,头上梳着三个圆髻,面圆耳长,眉修目俊,鼻直口方,目光澄净,给人极好的第一印象。
发量真足啊,沈梦昔心中感慨。
“掌教贵庚?”沈梦昔忍不住问了一句。
马钰一愣,随后一笑,“贫道已过天命之年。”
沈梦昔点点头,“果然道家修颜有术。”她在心里历数道士的能耐,道术、医术、符术、驻颜术、房中术咳,真是厉害。
“贫道并未修习驻颜术,但可传授于夫人。”马钰笑着说。
“好好,那我们等量交换,互不相欠!”沈梦昔开心地击掌,“就这么定了!”
武眠风的手术,进行得比陆乘风那次,不知顺利多少。
马钰寸步不离地站在旁边,时不时递个手术钳,或者擦个汗。
手术一结束,他才吐出一口气,大呼神奇,“那孩子居然神志清醒,却只膝下无痛觉!”
他虽然也可以通过点穴做到,但人是昏迷的,维持时间也没这么久。手术进行中,沈梦昔居然和武眠风聊天,并且手术结束一刻钟后,那孩子就又有了痛觉。
沈梦昔这才想到她可以教马钰做手术,但麻醉药可怎么办呢?唉,大概,她要坑老道了。
术后武眠风恢复良好,第三天疼痛减轻,他就急于下地行走,沈梦昔命他好生养着,又试着用内力循至他的脚踝处,果然那里依然是阻塞的,试着冲击了三次,就收功了。
马钰也每天都来给武眠风把脉,沈梦昔一走,他又来了,号着脉,眉头一皱,武眠风不禁紧张。
“你的脚,比之昨日,有何不同?”
“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