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血脉,不要让毒血流到孩子身上”沈梦昔死死掐住黄药师的手。
黄药师双目赤红,塞了几颗九花玉露丸到她口中,点了她后背几个大穴。
稳婆焦急地大叫,“怎么才开了六指啊,怎么这么慢啊!”
沈梦昔逆转血脉将毒血逼出身体,脑海里却有一副图像,显示一股黑血已经流至心脏,毕竟距离心脏太近了。
眼见着又循着经脉流向身体各处。
她大吼一声,挥手拿出一面大镜子,命稳婆拿着,又回手给自己打了一针麻醉剂下去,不待起效,对准自己腹部就是一刀划下,鲜血迸出,稳婆吓得嗷的一声,扔了镜子就跑,余下几个也哇哇叫着逃出产房。
“举着!”沈梦昔嘶喊着,黄药师惊呆了。
“举着啊!”沈梦昔要疯了。
黄药师机械地举着镜子,沈梦昔疼得浑身打战,她像是一只母狮一般吼了一声,凝聚全身所有气力和内力,对着镜子,又是一刀,割开腹膜,子宫暴露出来时,麻醉起了一些效果,她将子宫切开一个小口,却实在无力,示意黄药师将子宫撕开,取出孩子。
黄药师一代宗师,面如土色,颤抖着手,举着喷满鲜血的镜子,呆若木鸡。
一盏茶之前,他的妻子还好好地在院子里溜达待产,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沈梦昔察觉那黑色毒血已经逼近子宫,“快,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