勖存姿失笑,“我想明白了小宝,是你不再小心翼翼讨好我了!”
沈梦昔耸耸肩,“讨好你又怎样?你又不放我自由!”
勖存姿哈哈大笑,揽着沈梦昔的肩膀,“离开我你打算去哪儿?香港吗?天天被你那个父亲骚扰?不如好好读完剑桥,我甚至可以保你将来进入国会。”
沈梦昔不由得想,喜宝那样一个刚过二十岁的女孩,怎么能斗得过这样一个人呢。
沈梦昔第一次仔细端详勖存姿,这个人无疑是有魅力的,但他也是可怜的,他的亲人无一不在他跟前演戏,为的无非是他名下的资产。亲情友情爱情,但凡沾个“情”字,都与他无缘。
他是惧怕死亡的吧,又有哪个不怕呢。“人死了钱没花了”的的不甘,更让人厌恶衰老吧,何况他还有心脏病呢。
“你在可怜我?”勖存姿的声音里带了丝恼羞成怒。
“我会好好读书的。”沈梦昔眨眨眼睛,不由分说笑着挽起他的胳膊,“回去吧,我饿了。”
“你这样,我更不能放手了!”勖存姿哭笑不得被沈梦昔拖着走。
在麦都考城堡住了一天,沈梦昔就回了剑桥,因为有件急事要勖存姿回比利时处理。
回来的第二天,勖聪慧和宋家明就来了。
那会儿沈梦昔在图书室画画,劳拉敲门请她下楼。
沈梦昔穿着家常衣服下楼,宋家明站起来,得体地打招呼,勖聪慧却依然坐在沙发上,目光如刀地盯着沈梦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