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炀就这么盯着这黑鼻黄眼的虎斑三色猫看了许久,忽然道:“难道你真是……她的孩子?”
“喵……”肥猫懒洋洋,但依旧是给了回应。
“……原来时间过的这么快,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可比你还要小。”
谢炀心里倏然升起的伤感,但他马上就整理好情绪,生生将半入梦乡的狸花猫摇醒,继续那本该是“黄儿”来回答的问题:“哎!花姐,我现在的模样够讨人喜欢吗,你觉得凭着这么张脸,我还能去别的地方重新生活,娶老婆养孩子吗?”
“暂时不行。”
“谁说不行?打歪你的嘴!”
他自问自答。
花姐:“……”
玩够了,谢炀直起身子,心中却已有思量。
既然招灵人没什么愿望要他实现,那他就离开长留,在事情“东窗事发”之前为谢炀活一次!
话虽如此,但他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逃跑,江疏雨的那个儿子比他老子还要烦人,有事没事就来教他剑修心法,光给本书不行,非得手把手教着,还美其名曰“爱的奉献”?
谢炀对此颇为不屑:“拜托,这心法本君十八年前就倒背如流了好吧,用的着你这黄毛小儿来献殷勤?”
“哎!”
江淼淼手上的木剑生风,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恐怕这会儿自己的玉臀就要烂了。
一把夺走“凶器”,谢炀怒道:“江疏雨他不兴体罚的!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江淼淼鼻孔朝天,得意洋洋地不知又从哪儿掏出根木剑在手掌中点动两下,而后道:“我这是公报私仇,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