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黄公子?”谢炀专门退回来往他跟前站,“什么妖风把你给吹来了?”
皇甫厚强忍怒气:“老子他娘的姓皇甫!”
江淼淼对他的印象自上次以后连一般都算不上,因此来也不来,只隔着两张桌子的距离同谢炀道:“少理他,我们走。”
皇甫厚怀里的女儿看到前些日子见过的哥哥心里高兴,又因年小听不懂父亲同人家说的什么话,便朝他甜甜一笑,结果自然不尽人意——江淼淼回瞪了她一眼,凶巴巴的。
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霎时就起了雾。
“哇啊——”
爱女委屈的哭声彻底坏了皇甫厚的心情,他本来就不善隐藏情绪,这下被触了逆鳞,当场把手里的杯子摔了个粉碎:“小畜生,给脸不要脸是不是!我看你活腻了!”
江淼淼:“少说废话,要打便打,我不怕你!”
皇甫周正夹在中间,谁也劝不动,眼见又要打起来,其他客人只好躲得远远的或直接出去……
这时,一柄长剑闪着雪色银光横穿而来,生生将两人分开。
江疏雨的剑依旧未出鞘,却隔着剑鞘插进墙里,入木三分。
靠着近的客人冷汗顿时下来,不动声色地又偷偷往边上移了移。
江疏雨站在橼拦后,俯视着江淼淼:“回房。”
皇甫厚屡次三番对自己出言不逊,江淼淼本就委屈,谁知这次连爹爹也不帮忙,就把嘴角一拉,气呼呼地蹬蹬跑进房里,又“咚”地关上门。
江映月无奈:“你们父子今日,难不成是拆我房子来的吗?”
江疏雨转过身:“长留山的东西你觉得哪个可以赔,来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