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济:“如何?”
谢炀翻了个白眼:“果真是父子,少听那一声响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于是他说:“不怎么样。”
皇甫济一脸惋惜地摇了摇头,换了那个黑脸上来,
冀正阳:“如此嚣张跋扈,莫非你是不想参加授剑大会了!”
“……”
谢炀盯着他悄悄攥紧了拳头——这群老家伙倒是精明,正中下怀。
“烈邪山的东西自来四门共有,岂容一家独大。”
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外边传进来,众人扭头望去,就见江疏雨撑了一把油纸伞,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师尊!”谢炀眼睛一亮,丢下冀正阳朝他跑了过去。
有救了!
江疏雨却并不看他,收了伞慢吞吞甩了甩上面的水,靠门放好走了进来。
他说的不错,四大仙门个个都想独吞烈邪山里的东西,可惜一直无人敢动,这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凇鸣城首席剑修江疏雨掌握着那绝对的压倒力。
冀正阳与温余眠算是旧友,必然站在凇鸣城那边,帮着皇甫济是因为谢炀“不守规矩”,况且这小修还是江疏雨那个妖人的弟子,于是更加不客气地说道:“江疏雨!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江山主,”皇甫济笑道,“来的正好!你的弟子打了我的儿子,这怎么算?”
说着,他让人松开了皇甫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