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酒水刚碰到舌尖,谢炀就“呸呸”吐了起来。
“怎么这么难喝?!”
他满怀质疑地抬起头,宴席中众人的酣畅淋漓又不像是假。
师兄笑他:“该去坐小孩那一桌!”
他气不过,搬起坛子“咕咚咕咚”地灌起来,余光想看看江疏雨是何反应,却发现座上早就没人了。
“谢长留,你这剑真好看,起过剑名了吗?”师姐摸着他的剑,一脸羡慕地问。
“哎,你别问他,长留可是他师尊的好徒弟,剑名肯定还得江山主替他起呢,”旁边一修士笑着看向他,“是吧?”
“哼!”
谢炀将空坛扔到桌上,“砰”地一声碎成了好几瓣。
“以后不了,”他阴沉着脸道,“就叫嚣张。”
玄光城囤积了许久的雨终于还是落下来了。
江疏雨未曾带伞,只撑了道屏障,慢悠悠地往回走。
路上碰到的修士很少,这个时间他们应该还在庆宴上,时不时碰到几个小修,也在看到自己的霎时,匆匆低下头走过。
江疏雨不甚在意,依旧孤傲着关上了门。
他把被雨淋湿了的衣服脱下来,烘干叠好,仔仔细细地平方在床头,又把随身的一些小兵器码好放到桌上……
做完这些,他呆坐着,就不知下面该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