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炀一怔:“娘!那分明就是……”
他的嘴巴接着就被捂住了。栾暮云将贴在他耳畔,轻声道:“没事。”
谢炀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柳笙笙同样愣了片刻,显然是没想到她认的如此干脆,她咳了一声,傲慢道:“你的事一会本夫人亲自跟你算,谢炀那事还没完呢……”
栾暮云没说话。
突然她一个乍起,夺过柳笙笙手里的刀,柳笙笙吓得高声尖叫,再回神时就见栾暮云扔下菜刀,举着血淋淋的胳膊问她:“这样行了吗!”
“娘!”
随着谢炀的一声叫喊,屋里的婢女侍卫都吓了一跳,柳笙笙更是惊呆了:“疯子!”
没想到平日里一个任打任骂的洗衣妇竟有如此胆量。
“谢堡主回来了!”
一向稳重的谢独闲这次回来却夺门而入,不知听见了谁的叫喊。
他从谢炀母子身边匆匆而过,半个眼神也没有留下。
“老爷!”柳笙笙一见他便娇声钻进他的怀里。
她从袖口拿出那支金钗递给他,埋怨道:“你看啊,这女人手脚不干净,我替你教训他!”
“你才是个脏货!”谢炀满脸泪水,冲上去便骂,谁知这话没惹怒柳笙笙,反倒惹火了他所谓的亲爹。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