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赶出来的。”
“她到死都没能有一个安稳入眠的地方,而你在当了几年乞丐之后,反倒活的挺自在。”
“住嘴!你们住嘴!滚出来!”谢炀妄生了口利齿铜牙,如今却辩驳不能,只能声嘶力竭地朝虚空中大吼,无能地将满桌杯盏扫到地上,试图用瓷器碎裂的声音来掩盖不争的事实。
“想想那些人是怎么做的,你明明从他们身边走过,却没一个人看见你,可怜你。”
“还有谢家堡的那些人,如果有一个人帮你说句话,那谢独闲也一定会顾着面子,你们就不用被赶出来了。”
“可是他们不会的,因为你们母子都太好欺负了,如果现在他们中有人跟你道歉,你一定也会犹豫吧?”
“我不会!”
双眼逐渐变得模糊,谢炀这才发觉自己有了流泪的征兆。
他连忙狠揉双眼,试图把眼泪激回去,他答应过栾暮云再也不哭了的。
卧房里已经没有一件东西是完整的了,可那声音依旧没有停下来,谢炀反手拔出嚣张防身,却见其上红光晃动,两边银色的剑身上竟贴满了一张张不怀好意的鬼脸!
几乎是瞬间,谢炀就将他们同烈邪山熔岩洞中的邪祟联系到了一起。
他心中一颤,连忙把剑丢了出去。
可那剑连地都没沾一下,自已浮了起来,鬼魅一般地飘在半空中俯望着谢炀。
剑有问题!
能被单独放在那种地方早已证明它的特殊,为什么自己如今才发现。
剑声铮鸣,嗡嗡作响,剑中声音忽然柔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