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该怎么做?”
“急什么,”秋辞安道,“我还没说完呢——可惜啊,你我冥冥之中有缘未解,老夫欠你一份情,又怎能让你为我做事。”
谢炀不解,他敢肯定,在此以前从未见过秋辞安,又何来的什么“未解之缘”?
“罢了,”秋辞安叹了口气,从摇椅上起来,“你把他放下吧,我帮你这次。”
“好。”
虽不知为何,可听到这话,谢炀还是感到欣喜万分。
他轻轻地把江疏雨放下,又听秋辞安忽然道:“不过,你得把你的灵核典给我。”
三年后。
凤凰域外大雪簌簌,天与地上下一白,白鹤隐匿于其中,凇鸣后长长的余阶上,一个黑色的点正慢悠悠地飘上来。
渐渐的,这个点变得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了一个纤长人影。
来人一身布衣,正手持一把笤帚,聚起被雪打落的一地梅花,明明是无聊到了极点,可他好像却乐在其中。
“喂!那个黛玉!”秋辞安叫道。
谢炀转过头,见是秋辞安又转了回去。
秋辞安也不生气,嘻嘻一笑,“又来葬花啊?”
“嗯。”
半晌,谢炀扫满一堆,便用簸箕收了,越过阶石行至路边梅树下,挖了个坑用雪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