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谢炀忙道。
他脑内转的飞快,心知应该想些办法,可这如果江映月连江疏雨都能狠心下得了手,这世上还有什么能阻止她?
“我不明白,既然是江家庄的人害死了你爹娘,为何迁怒他人,他们是无辜的!”
“呵,”江映月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轻轻笑道:“若是他们知道我亦有一双黄金瞳,恐怕也会像对待兄长那般对待我吧。”
“江疏雨如何,你们应当最清楚不过了,他一生皆为他人而活,可是他得到了什么?猜疑、谩骂、还是排挤?若他们早知道我跟兄长一样,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待我?你以为那是他一个人的痛苦吗?”
说着,她抬眼看向谢炀,目光如炬,“当初以为你能成就一番事业……不想你居然说放下就放下了。天意弄人,我有幸得到了《蚀渊》,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他们的报应?”
“嘭——”
“住手!”
江淼淼便一头歪倒在桌角下沉沉睡去。
“下一个——”江映月重新看向谢炀怀里之人,“兄长。”
谢炀心知这江映月耳朵里早已听不进任何话去,遂不再想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江疏雨找了个较为的地方安置后,反手拔出了成池,“你可别忘了,蚀渊之力,我这里也有一半。”
瞬间,正堂里平地卷起一阵狂风,杯盘桌椅连同睡着的人皆被掀得东倒西歪。
“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声音此刻全成了玉铃罗的,只见她挥手甩出藤蔓枝与成池缠斗在一起。
谢炀灵力无法动用,哪里还是江映月的对手,这时两人的打斗,更多时候是他在单方面挨着。
尚未痊愈的筋骨再一次被拉开,身体痛的仿佛要从内到外层层烧起来似得,谢炀一次次被打倒在地,又一次次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