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阿姐怎么得到真玉玺的,言倾猜想多半是姨父将真玉玺留给了太子,阿姐从太子那儿弄到了真玉玺。
不管怎样,裴笙用假玉玺定是迫不得已。
她将真玉玺仔细地收好,想着晚点只有她和裴笙两个人的时候,再将真玉玺交给他。
今年的冬天比往常要漫长,天气也格外冷。
殿外屋檐上的冰沟子吊得长长的,细细的白雪落在荷花池的冰面上,染上一层白霜。
外面冰天雪地,殿内有碳火烤着,还算暖和。
窗外有一只断了翅膀的麻雀被困住了。
小家伙颤颤巍巍地趴在腊梅树上,时不时叽叽地叫着,黑色的小眼睛圆溜溜的、湿润润的,分外惹人心疼。
言倾走到窗边,踮起脚想帮帮小麻雀。无奈腊梅树距离窗子有些远,她够不着,只好挪来一张矮凳,踩在矮凳上。
她提着裙摆,半趴在窗棱边上,探出了上半身。
“你在干什么!”
裴笙一声怒吼,一息之间瞬移到她跟前,将她从矮凳上拉下来,揽入怀中。
男人的胸腔剧烈起伏。
他死死地拽紧言倾,恨不能将她的骨头勒进他的生命里。他就像一头发狂的雄狮,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你想逃?”
“想离开我?”
“窗子外面有护卫守着,你逃不掉!”
言倾被裴笙吼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