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了?!”
言倾快要被他折腾坏了,好不容易在他的呼吸下偷得一缕空气,又被他牢牢地缠住。她语不成调,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气,气话你也信?”
“小气!”
“我快不快乐,你感受不到么?”
裴笙在她腰间狠狠地拧了几把,觉得不解恨,又将她翻过来,用力拍她,像打小孩一样打她。
“伶牙俐齿!”
“狡辩!”
“该罚!”
马车向皇宫徐徐而去。
驾车的高远和秦真相互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松了缰绳,放慢驾车的速度。
车轮碾过青石路的声音,消失在街头小贩的叫卖声中。
今日的天气比往常要冷,偶尔有寒风灌进来,吹在言倾白皙光滑的后颈上。
可她一点不觉得冷。
她热死了,热得快要化了。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不仅会快乐,她还迫切地馋他。
可是不行,郭神医说了,她和他都要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