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也有些错愕,赶紧解释:“不是!我是看见了那棵腊梅树,我想……去摘一朵腊梅戴头上,你们男人肯定不能理解,我就是觉得不管咋说这是领证嘛,打扮好看一点也算是个纪念。人活一辈子……这样的日子也没几次,我想鲜亮一些,寓意也好……”
她声音越来越弱,陆沉却整个人都放松了,唇角也带了笑意。
白桃赶紧说:“好了好了,我不去摘花了,咱们赶紧去领证吧。”
陆沉笑了笑,清俊脸上都是温和:“我去摘。”
他小跑过去摘了好几朵漂亮的腊梅放在手心,而后走到她面前摊开:“喜欢哪一朵?”
白桃认真地挑选了一朵,小白也跟着笑眯眯的:“花,花!”
她摸摸女儿的脑袋,指尖触到陆沉掌心挑了一朵花,碰到他掌心皮肤的时候,陆沉只觉得微微一阵酥麻。
他是医生,不知道碰过多少患者的手,男女老少都有,却是第一次被人碰到手是那样奇异的感觉。
陆沉抓住她手,从她指尖取下那朵花:“我帮你戴。”
两人之间氛围明显有些不同,白桃脸上发热,等陆沉帮她把花戴到头上之后她只能假装去看女儿,一眼也不敢看他。
男人温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白桃,以后我会努力,争取给你很多漂亮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