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虫们将河边层层围住,河里只有一只浑身湿透的小雄崽,看着短手短脚的,哪里长大了嘛?
直到这声喷嚏,才有亚雌反应过来,连忙拿出干净的毛巾走到小雄崽身边,试图将他从冰凉的河水里抱起来。
奈何小雄崽压根不领情,只一味地用湿漉漉地大眼睛看着最末的安瑟,可怜巴巴地唤了一声,“抱,抱。”
陆闲:“???”
自己能说话了?
他再次开口,想喊安瑟,“安…安…”
努力了好几次,陆闲才勉强地说出“安安抱抱”这句话。
蒙诺立马回头看了一眼安瑟,眼底的探究似乎想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状,安瑟心里也有些复杂,但看见小雄崽浑身湿透,以往蓬松干燥的黑发此时正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水珠顺着脸侧流到下巴尖,当真十分可怜。
安瑟瞬间就停止了思考,夜里暑气消退,雌虫觉得凉爽,雄虫却可能因此生病。怕小雄崽冻感冒,安瑟大步赶至河边将他抱起,然后拒绝了旁边亚雌递过来的毛巾,伸出右手运转起来,手心里的黑色火焰很快就将陆闲身上的衣物烤干了。
想不到这火焰看起来可怕,烘干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陆闲乖巧地趴在安瑟肩头,任凭大家尊敬的上校用本命焰火给自己洗剪吹。
新晋洗剪吹造型师兢兢业业,不仅负责烘干,还伸出修长手指将一些打结的发丝一一梳理清楚,顺带按摩一下头皮。
小雄崽显然被按的很舒服,从喉咙发出细细的呼噜声,身子越来越沉,最后在安瑟肩上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咕咕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