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闲不知道对方内心的千回百转, 见许久没得到回应,不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您上网看看虫博便明白了。”格礼收回纷飞的思绪,又变成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指尖轻点, 示意陆闲打开光脑。
不多时,陆闲就将光脑关上了。
格礼一直默默观察着他,发现陆闲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意外惊讶的情绪。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陆闲肯定道:“为什么特意这个时候挑明?”
他想了一会,“和追杀我雄父雌父的那批虫有关?”
虽然昨天的梦境并不连贯,但凭陆闲敏锐的直觉,拼凑出的大概事实和网上所说并无太大出入。
不过关于陆氏夫夫捡了只有仇家的虫招来追杀一事,陆闲是不信的。
在梦里,那个看不清面容的黑发男人带着他跑路时, 分明极有目的性, 就好像预料过会有此劫一般。
格礼原也不打算瞒他, 只是十分惊讶, “您怎么知道?”
“昨天昏迷的时候梦见有只虫带我逃跑。”陆闲看了看格礼,抿了一口茶, “不过我并不知道他是谁。”
“哦, 那应当是……”格礼恍然大悟般, “雌君先生给您消除了一部分记忆吧。”
陆闲说:“看来你知之甚详啊。”
“不。”格礼摇了摇头,“那天是您的雄父陆原的生日,大约是为了制造氛围,他提前将宅子里的虫支了出去。”
说着他笑了一下,“就连我这个管家都被留在集团里加班。有关那天的一切,都是我根据现场状况和老爷先生留下的些许精神力分析出来的。”
听格礼叙述这些事情的时候,陆闲一开始还算淡定,直到听见那个名字,他不由怔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