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会交一定的住宿费啊。让军雌住在那里,不过是为了保护军团上层虫员。而且据说啊,那个战俘也在呢……”
战俘?
陆闲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语。
正是晚餐时间,他正和罗宾斯的好友一起坐在嘈杂的餐厅里,走道对面那桌虫的聊天瞬间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陆闲还想继续收集信息,可惜对方突然变得谨慎起来,后面的交谈几近无声。
“罗宾斯,你要做什么?”好友一边用餐一边刷着光脑, 发觉陆闲突然起身, 不由疑惑道。
“没什么, 我去趟卫生间。”陆闲飞快地看了眼不远处正例行检查的虫, 不动声色地朝相反的地方走去。
要模仿一只虫的样貌并非难事,但虹膜做不了假。还好他眼疾手快, 在检察员的光脑贴上了转接芯片, 又利用黑客技术改变了虹膜信息。
不过陆闲并不觉得自己次次都有好运, 所以选择能避则避。
他一路躲过虫群到了房间,从兜里拿出宝石耳钉戴在右耳上,指腹轻抚过宝石进行呼叫。
对面很快传来格礼压低的声线,“少爷请说。”
陆闲将刚才听见的复述了一遍。
格礼略微思索一下,试探道:“您觉得这虫是安瑟上校吗?”
安瑟既然决定混入边缘军团,就有八成的把握不会被他们发现。
这样想着,陆闲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随即反应过来格礼看不见,这才道:“是顾西蒙上将的可能性更大。”
“您想前去营救。”终于察觉到陆闲的意图,格礼皱了皱眉,“这未尝没有可能是他们为了引蛇出洞而设下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