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九贞闻言,并未计较,“继续灌,那药可别浪费了,都是好东西,却能有这般功效。”
她那个姨母当真是厉害。
这人不必受伤不必怎样的,就能让人不声不响地就瘫了。
连大夫也未发觉不对。
原书里头,崔恂大抵也是这般吧!那个一向整洁爱干净的儒雅男人,躺在床上狼狈地流着涎液。
动不得,说不得,只能任由他人摆布。
尊严全无!
越想越气,她红了眼眶,被谢丕带着出了屋子。
外头风一吹,她才稍稍冷静下来。
对如云道:“将消息递给祖父!”
“是,奴婢遵命!”
回到马车上,崔九贞仍旧气恨不已,主动说道:“你可知,如方才那人一般瘫在床上的,差点儿就成了我父亲。”
谢丕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崔九贞与他说了那件事,听完后,他默了默。
看着身边的人,怜惜更甚。
他说不得什么安慰的话,比起那些,他觉着做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