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确实是有些古怪,只是自己当日太过激动,并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罢了。
宋小夭听着申学海的一番讲述,他宁可觉得现在的申奇已经不是他父亲,也不愿意相信申奇是品行不端之人。
这样她对申学海的印象又变了些,以前她只觉得申学海是纨绔子弟,有些经商头脑罢了
现在她才觉得自己似乎从来对申学海的认识太过肤浅了,他,还有曾经的申奇,想必都是心思赤诚之人。
她笑笑:“好,我们一起查清真相。”
“你家最近可有客人在?或者你爹可有添置过什么新的东西。”
申学海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因为新年,确实前几日有些亲戚和客人来拜访,不过并未有留宿在家中的,至于新添的东西嘛……”
他突然想到:“爹爹书房确实有新的东西,不过不是这阵子的,去年便有了,是爹爹淘来的一个毛笔架,他平日喜欢写字画,因此对这种东西很是在意,挑选的都是自己喜欢的,还有……”
“你还想起什么了?”
申学海又回忆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爹对这毛笔架十分珍视,还吩咐过下人不要随意移动位置,会不会就是这东西,影响了父亲的神智。”
他转头便离开了:“我马上回去,先试探一下我爹的态度,你等我一下。”
申奇才同户部的属下商量过近期的事务,正在整理手上急需处理的一些册子,房门便被敲响。
“爹,是我!”
申学海伸了脑袋进来:“您在忙吗?”
申奇瞥了他一眼:“还好,这时候你不该在宋记吗?怎么回来了。”
“就是那个腕带您不是用着很好吗,我正好书院里有个同期最近也有这个毛病,铺子的成品又得几天才能好,我拿过去借给他应应急,到时候再给你您送个新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