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拍拍弦歌儿肩膀,凑过来在弦歌儿耳边大声问:“你和寒哥怎么样了?”
弦歌儿抬头想了下,亮眸里闪过纠结,凑到陈瑶耳边回喊:“我不会唱好汉歌呀,换一首吧。”
陈瑶:“?”
什么就好汉歌了?
嘈杂音乐声大得两个人扯嗓子喊都听不清,于是俩人同时拿出手机打字发微信。
陈瑶:【我说,你和寒哥怎么样了?】
弦歌儿看见这几个字,才反应过来陈瑶刚才在她身边喊的是这句话。
弦歌儿最近没跟靳简寒联系过,也没有怎么样一说,便发道:【很好啊,相安无事。】
也就是没联系的意思。
她最近不仅没联系过靳简寒,也没和萧唐见过面。
因为萧唐接了两个项目,忙得抽不开身,她就暂时将她的灵感想法整理好放一边,忙着上课,上舞蹈课,也去蹭企业管理金融经济学方面的课。
陈瑶注意到最近弦歌儿在学校很忙,也没怎么去找过靳简寒,再加上靳简寒上次拿她生病骗弦歌儿,她一直没搞懂这两人是什么情况。
她正想问弦歌儿,余光扫到斜对角那桌的男人站起身,朝她们俩走了过来。
陈瑶起了警惕心,如果这男人说出什么恶心的话,做出什么恶心的动作,她就立即按铃叫保安。
但她眼见那男人走到她们桌旁后,突然就像被人踹了似的往后退,噗通一声倒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