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他觉得他可能被这帅小伙给害了,赶紧拽着老婆跑了。
弦歌儿脑袋里还在飞着靳简寒说她的“丑”,又听靳简寒不怕丢人的胡言乱语,特别不高兴地瞪着他。
靳简寒刚才是小腿突然没了知觉,肌肉没了力量,还似有人踹了他一脚,才跪下。
是疼的,膝盖疼,皮肤也在疼,不过他没在意,忍着疼痛,双膝变单膝,向弦歌儿的手伸过去,抓住弦歌儿的手。
“小祖宗,”他叹着轻笑了声,“只有我说你丑的这句话,才能调出你真情绪,是不是?”
靳简寒捉住她中指,要将失而复得的戒指戴上去。
弦歌儿倔脾气来了,手指往下勾,不让他戴。
靳简寒硬要给她戴,她又给推出去。
“为什么我说的很多承诺你不信,”靳简寒无奈地捉住她手指不让她再动,终于较劲地成功戴了上去,说着又失笑,忍俊不禁抬头问她,“我说这种明显逗你的话,你却相信?”
弦歌儿低头看难得比她矮的靳简寒,再看自己手上失而复得的漂亮戒指,倔强劲儿没了,转成美滋滋地说:“你管我。”
“不敢。”
弦歌儿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靳简寒腿上的感觉逐渐恢复,牵着弦歌儿的手站起来。
“现在有开心一点了吗?”
弦歌儿抬手朝向太阳,“还行吧。”
靳简寒顺着弦歌儿的目光看过去,她左手朝着太阳,手指被阳光耀得透红,戒指闪着璀璨的光,双颊是笑盈盈的明媚。
他好似发现了,这小祖宗好似是个,嘴硬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