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冰冷无情的话。
字很漂亮,是弦歌儿格外漂亮的字体,如她漂亮的外表。
心却是一颗绝情的狠心。
他亲自参与设计的定制的钻戒,内侧刻着他的笔迹,“我的公主”四个字,此时躺在盒子里,仿佛在对他嘲笑。
他的公主,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靳简寒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会做主这样的行为。
也有一万个答案。
无非就是,她对他,没有丝毫感情。
否则,她怎么忍心做出这样亲自剜他心脏的事。
前一刻,让他感受到天堂。
这一刻,让他置身于地狱。
弦歌儿这个刽子手,刀起刀落,没有一刀杀死他,给他留了一口活气,让他在这口活气中感受疼痛与濒临死亡却不能死的疼。
靳简寒疼得一动不能动。
眼睛也许久未睁开,孤零零站在原地,被遗弃与遗忘着。
弦歌儿推着小车东看看西看看饶有兴致地逛街,弦盛走在她身侧,皱着的眉头就没舒展开。
他从不知道他家狗蛋儿这么绝情,靳简寒都那个德行了,弦歌儿只伤心了那么一会儿,就投身于逛免税店购物的愉悦之中了?
她长没长心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