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者:“有人说宋仲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是不是你将宋仲伤成这样的?”
“是林中说的吧?”江清芷大喊冤枉,“今日午后宋仲联合林中三人将我的杂役徐阳秋抓了过去,并且威胁我过去和他比试一番,才会放回徐阳秋。”
影后江清芷默默流泪,“我刚到那里,佩剑和戒子囊就被宋仲收走了。”
“最后只能和宋仲比试,最后靠符箓我和宋仲打了个平手。”
“然后我就带着徐阳秋回来了,宋仲如何我急不清楚了。”
执法者冷声道:“你和我们辩驳这些是没有用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无辜,和我们去执法堂走一趟就知道了。”
江清芷退回禁制中,“我不信你们,你们是想屈打成招吗?”
执法者拔出长剑,长剑上蒙着一层血色,在月色的映照下恍若鲜血流淌,格外诡异,“去不去执法堂可由不得你!”
领头执法者血色长剑一道剑气迸射而出,对准江清芷的庭院禁制。
禁制在执法者的剑气面前就像是玻璃板脆弱,轻轻一碰,就碎了个满地。
执法者将剑尖对准江清芷,声音冷酷无情,“你若是再做无谓挣扎,禁制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我并没有伤害宋仲,我不去。”江清芷见扮可怜没用,神情一转,嗓音清脆却坚定有力,她右手握紧长剑,“即使是战死在这里,我也不去执法堂。”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不去也得去。”执法者似是被耗尽了耐心,一道剑气直接冲着江清芷飞射而去。江清芷提剑阻拦。可是剑气直接击飞江清芷手中的长剑,并且直接洞穿了江清芷的肩胛骨。
执法者的剑气极其霸道,从伤口处潜入身体灵脉,肆意破坏。
江清芷修为筑基,体内的灵脉还很脆弱,经不起执法者灵剑气的冲撞。加上肩胛骨处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没一会江清芷就面如金纸,气息萎靡,失去了反抗能力。
执法者祭出锁链,准备上前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