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走向桌子翻了翻旁边被盖住的桌,掀开布后,看见上面摆放的东西,眼珠子一转,话里有话的说了一句,“哟,你们还能买得起肉啊,是不是那家人吃不了了接济你们的。”话里带刺甚至满是恶意。
另外一个长得尖嘴猴腮,附和着,上前一步,也看见桌子上的东西,立马脸色变的很是难看,握紧拳头,咬牙这家人凭什么过得好,他们每天要去做工甚至也赚不了一年的钱,这简直就是在刺激他的神经。
其实这种人,自己没本事还不想别人过的好简直可怕,他们就喜欢和那些穷人打交道,只要他们过的不好,他们心里肯定乐开花了,但只要别人有那么一点点钱,他们就觉得这些钱肯定是渠道不正常,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有钱。
十里八村的人心里都这么想,自己没钱可以,但别人不能有钱,甚至只要是别人吃的好一些,他们都要说这些肯定是大户人家剩下来。
心里有了很多猜测,他回过神就感觉有点冷了,往大门口看了一眼,这时才发现门没有关。
任由雪花飘落进来,屋内一下子就冷了一个度,因为穿的比较单薄,尖嘴猴腮的男人打了个冷颤,便走到门口走门口关上门。
看见这一幕后,他不禁在心里想还知道冷。
白父都不知道经过一年时间,他们家的亲戚已经进化成了这幅模样,大冬天的穿的这么单薄是没衣服穿吗,在这里找存在感,让他简直哭笑不得。
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抬不起,但经过一年的时间,他们家已经不用在为吃穿发愁了,他改变主意了,他要好好的羞辱他们,本来没什么可报复的,可他们非得在这里蹦跶。
他离开了大厅,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刚进去就看见床上的人准备穿衣服招待客人,他立马拦住了准备穿衣服的内人,他坐在床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出去,也不担心。
几个人在大厅来回走动,他们看大厅摆放着许多物件,心里嫉妒得很,简直想要吧那些物件都搬回自己家里,其中一个女人左瞧瞧右看看确定没有人后,便走进了离这里不远的房间,掀开门后,就看见床上坐着一个小娃娃,那小娃娃长得很漂亮,让她不由自主的嫉妒了起来。
白赊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晃着腿,又有手指戳了戳旁边的小鸡仔,一人一小鸡仔玩的很开心,他突然停下了手,抬头就看见有人推门走了进去,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尖酸刻薄声音地主人,他观察了她的面相一看就是善妒忌的女人,她下一秒的表现果真如此,他便冷声呵斥道:“没人教你,进来别人房间要敲门吗?还是根本没有给你说过,不要乱进别人房间。”
屋内非常干净,虽然里面什么没有摆放,但她的心里总是有一个感觉这里,肯定有好东西,就连白赊呵斥他的声音他都没有听见。
她先翻了一个白眼,根本没有打算理他自顾自的在屋内乱翻,因为一些起来比好的东西都被白赊放进了空间里,根本不会放在屋内,在屋里什么都没有找到,便吧矛头指着白赊,满是冻疮的手指着白赊,满是恶意的话都说出了口,“你长这么好看,说不定可以买个好价钱呢?说不定你们家就可以发财了。”
白赊本来不想理她,说话不过脑子,简直就是满嘴乱喷,他可没有立什么不打女人的规矩,直接释放出异能,掐住女人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无形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她的脸变得通红,甚至说不出话。
窗户被风吹开,雪花被吹了进来,女人被无形的手掐住脖子悬在半空中挣扎。